陶玺一愣。
嗯?这么巧么?平州的孩子最近都爱自杀么?
“贺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贺章拧着眉想了想,“估么着差不多四五个月前吧,那时候我还没来平州呢,是我工友给我说的。”
陶玺微微蹙眉,微表情都被谢青岚看在眼里。
他不动声色,催着贺章。
“继续说。”
自从那个孩子在工地自杀后,这工地就开始不太平了。
有人说自己在空无一人的角落被人拍过肩膀,有人说盒饭里吃出过指甲。
更多的是,一旦夜幕降临,就随机的出现挖掘机或者吊车出现莫名故障的情况。
一次两次,没人当回事,次数多了,大家都开始犯嘀咕了。
有一个年轻的吊车驾驶员小伙,不知道是不是气运有点低,有一次居然看到吊车窗外,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一闪而过。
要知道,那时候他可是在楼顶作业啊!
吊车窗外怎么可能有人影!
小伙当时就嗷一嗓子喊到破音,说什么也不干了。
第二天就托人来辞职,说发了一整晚上的高烧,怕是被什么冲撞了。
这下更是人心惶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