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人买了一朵,小气吧啦的,店主也没在意,按他俩的要求取了一枝红的,一枝白的。
本来杨声是想要那枝红,但夏藏先他一步挑走。
鬼使神差地,杨声挑了一枝白,分明旁边还有许多红得漂亮的。
分别付钱,再前后谢过店主,走出门时风铃依旧叮当。
夏藏在杨声前边两步,捧着他的花,头也不回。
堵在喉头的情绪缓缓漫开来,杨声清了清嗓子,问:“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有点泛酸,又有点甜蜜的滋味,杨声听到夏藏说:“我只是有点不高兴,但确实没什么道理。”
“不高兴就是不高兴嘛,要什么道理?”杨声几步跳到夏藏面前,把花递过去,“花花送给你,别不高兴啦。”
幽绿色的枝条上缀着朵冬日早来的雪,杨声是觉得这玫瑰像极了夏藏的样子。
白净,清冷,又柔软。
玫瑰当送心上人,店主说得没错,便叫少年许多欲盖弥彰的情愫都由此而呼之欲出。
夏藏会懂得,会知晓吗?
但在玫瑰递出手被夏藏接住时,杨声又觉得是否知晓也已经不再重要。
夏藏很喜欢这朵玫瑰,白净的脸颊都因欣喜而染上胭脂的红,嘴角的笑意也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仿佛是出乎意料的惊喜着。
“这个给你。”夏藏把那枝红玫瑰递还给他。
“啊,啊?”杨声傻愣愣地接住,感觉这走向有点超出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