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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史道:“坦白讲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跟你说。”

“没想到啊,你还讲道义。”

“这也不是道义不道义的问题,我今日敢卖人家,明日人家就敢卖我。”

方木挑眉:“曾史,要说村里谁家丢了鸡鸭第一个怀疑的不是你?你现在跟我扯这些好玩?”

“真不是。”曾史有苦难言:“我最多帮你转告,让他们别再打你家的主意。”

方木也知道从他嘴里撬不出什么,只能退而求其次:“他是该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按照当朝律法,那天晚上要是被颜颜抓到,就算断他一只手脚颜颜也是无罪的。”

曾史一听,仿佛当日被刀架脖子的感觉又重新出现,汗毛倒竖地保证道:“我一定警告他们。”

“最好是这样。”方木冷笑着横了他一眼。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一次。”要不是他对天发毒誓也没人信,他真想来一个。

方木没说话,得到他的回复就走了。

等他走远,曾史才松口气,心里那个悔啊,恨自己去招惹这对夫夫,弄得他一时间都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个混混。

方木回到荒地,对正在切红薯藤晒的朝颜道:“我找过曾史了,他不肯说那人是谁。”

之前朝颜没空处理,现在才有时间把晒的半干的红薯藤切成小段接着晒,晒干了的红薯藤方便保存,可以保管一个冬季,不至于让牲畜断了粮。

听见方木这话,他抬起头问道:“他知道那人是谁?”

“看他反应应该是知道,不过他也说了会转告那些人,让他们不许再来家里偷东西。”

“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