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又赶紧去浇菜收衣服喂鸡鸭,总之一时的欢乐换来的是团团转的生活。
不过他甘之如饴。
朝颜拿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他的身体又酸又软,可一码归一码,他的木哥在这方面确实能力惊人,每次弄完他都觉得骨子里是酥麻酥麻的。
他只是真的吃不消方木这强盛的欲望。
爽完了就怕,回回都这样。
朝颜都懒得说自己了,但凡他对方木有一点原则,方木也不敢这么闹他。
对方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
可难道他就不是仗着木哥也爱自己?
哪个夫郎敢拒绝自己夫君的求欢?还不是对方说什么就什么。
但你看看木哥,只要自己露出一点不高兴,他就任劳任怨地哄自己。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啊!
朝颜想了想,这么多活,木哥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到底还是起床穿衣下地。
他忍着不适从里间出来,灶里的木枝正好快掉了,朝颜又给推进去,火势暗了一会便更旺了。
他出了屋门,方木正挑着水浇地。
地里种了青菜、红薯、芋头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忙完的。
见衣服还没收,朝颜便挪着步子去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