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谢诺丞垂下眼睫,他往后座靠去,深褐色的眼睛看着窗外。

身着白裙的女alpha提着手提包,手中捏着只通讯器,眉眼间是松散的温和。

lsp笑的的时候,黑黢黢的杏仁眸子里,亮的仿佛一汪深潭里的水,勾人又直白。

于是谢诺丞也跟着勾了个一模一样的弧度,僵硬的挂在唇边。

他递给泣不成声的钱波波一张纸。

“哭什么呢?不就是割除一块腺体,多大个儿事儿。”男人语气散漫,从兜内掏出根烟,咬在嘴上。

通身冷冽又漠然,摇下车窗。

他将烟棍点燃,深深吸上一口,语气轻飘飘的:“波波,你回头告诉雷,我特么没病。军方心理测试评估,我是满分,他没有任何理由对我下达强制休假命令。”

钱波波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谢少帅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逼迫他。

昏黄的灯光渗入车内,男人拽下烟头,冲着前方黑暗处扯了抹干净的笑容:“你肯定没有真心喜欢过什么人?”

钱波波抬眸:“嗯?”

“我一直不太理解为什么男o一定要结婚生子……三年前雷割除腺体的时候,我就打算给自己也注射十支抑霉素,达到割除腺体的手术指标,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配得上我给她生孩子?”

男人桃花眼微微弯了下,剔透的眸子倒映出黑夜的原色。

“可是后来,遇见她,我就不想割除这块腺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