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边脸掩藏在面具内,荒诞的嗤笑了声,似乎觉得这种荒诞难以排解,再次加深了这个笑容,

抬手扯开军绿色的制服纽扣,惨白胸腔一起一伏。

黛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上,谢诺丞从兜内摸出备用的a型抑制剂针筒,对准脖间果露的腺体,面无表情的刺了进去。

浅蓝色的液体顺着针筒缓慢的推送。

雷铭几人都惊呆了。

“哥?你你你……”钱波波声音都打着摆子,空气中逐渐弥散着冰橙味儿,用脚趾头都能反应过来,这代表他谢发、情期到了?

钱波波忍不住在心底低骂了句:靠。

抬头看向办公室唯一一位男alpha,熊副官此刻眼底已逐渐失神,他犹豫着倒是不敢凑向前,高大身躯本能的依靠在墙边,汗流浃背。

同样处于震惊的雷铭反应最快,浓黑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拎起熊副官的衣领,提溜了出去。

门被他从外面 “啪”的一声急速关合。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人,沉默的空气流中透着股将至冰点的温度。

钱波波察觉气氛不太对,转椅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勾唇笑,露出了两排森白的牙齿。

安静逼仄的房间中,钱波波甚至听见了男人牙齿错动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的走至谢诺丞身边,张了张嘴,关怀的话卡在嗓子口。

“手链是从哪儿得来的?”男人掀了掀眼皮,金色的眼睛像一道激光一般扫射过来,视线犹如实质。

钱波波愣了愣,他忍着发麻的头皮,心虚的回道:“捡的。”

“时间、地点。”

男人的声音低沉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痕迹,双目如钜。浑身上下散发着外张的审问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