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调馅料的景行:“……”
叶濯林打了个哈欠,大有继续睡的打算,但常年习惯的生物钟让他没法睡回笼觉,只得作罢。景行便帮他柔了一会肚子。大概魂魄不流汗,景行身上还是那种熟悉的清香,丝毫不像刚刚下地,而是刚刚精心打扮完回来的。
有些人的脸和气质,就是自带的高大上。
又躺了一会,肚子已经彻底没问题了,叶濯林喝完那碗已经温了的水,顺势爬了起来:“我继续种地去。”
景行递给他一块丝巾擦水珠:“我种完了。”
“……”
“偷懒就要偷到底,我挺支持你的。”景行轻笑。
“……”
叶濯林总感觉这笑没好事,他都快怀疑景行在水里下泻药了,视线不由自主往空碗那瞥。景行“阴谋”得逞,接着坏笑:“是的,水里有毒,赶紧想想怎么逗我高兴,就把解药给你。”
叶濯林倔强别过头。
“那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体验毒|药的折磨吧。”
“去哪?”叶濯林问。
“斩风阁啊,昨天一天没消息,再不回的话他们都快以为我跑路了。”景行丢给叶濯林一瓶药丸,“解药,下不为例,我去去就回。”
叶濯林笑骂了一声。
等到景行关门,叶濯林倒出药丸,毫不犹豫吞下。刚刚那碗水里确实有药,喝下后腹部有股暖流,应该是助消化的,药丸的话,没感觉出是做什么的,不过景行总不能害他,反正吃了就行。
“景曳。”叶濯林对着床侧的荒合剑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