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濯林知道自己有不死身,所以也没慌到太夸张的地步,只是急速下落的失重感着实操蛋,是个人都不可能在自己高空坠落时心如止水立地成佛,因此叶濯林还是哼哼了几句,内心骂街,闭上了眼。

他懒得想景行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没必要,景行绝对不会害他,那就不需要多此一举去探究。

不过他终究没挨到地面——景行将他接住了。

“哎,我还是舍不得,哪怕知道你不会死。”狂风刮得人耳廓疼,景行的话语掺杂在呼啦啦的风声中,令人感觉有几分不真实。

“舍不得什么?摔死?”叶濯林头脑被风吹的有点乱,正努力的捋思路,“你说的最后的事,那就是死法?任凭我掉下去……难不成死法是御剑摔死?”

景行没说话。

“卧槽还真是?”叶濯林惊了,“那不得血肉模糊啊?”

“这倒不会。”景行轻轻揽住他,“基本触地一瞬间就能穿了,不过……身体没什么事,心理压力可能有点大。”

“心理压力不算什么,我没有这个东西,不过……你是不是担心你自己压力大?”

没有揶揄,景行爽快承认:“对啊,只能怪我太在乎你了,连你装模作样死一下都不忍心看。”

叶濯林对景行的土味情话已经免疫了:“噫,你也说了是装模作样的死,不是真的,而且你也不是一定要看啊。”

景行打横抱着叶濯林,缓缓落到了高处的山顶上,叶濯林的脚重新挨到地面,心里感觉踏实多了,想了想,便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

这两人昨晚洞了个房,完事后就草草穿了个里衣,叶濯林这么一撕,直接把衣服撕成了破烂,挂在身上遮遮掩掩的。景行握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