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虎离山,把他们的炸弹重武器全部引开调走,然后,炸毁。”小路路的表情堪称风轻云淡,语气之平静仿佛只是在饭后闲谈,“之后你们就很好打了,西樊本就是强弩之末,距离灭国只需要一个机缘,这是损失最小的方法,很值。”

“调……你……”

叶濯林一瞬间全都明白了。

小路路假扮为他的模样,想以自己为饵,带上点敢死队作为炮灰,吸引西樊火力,然后模仿西樊的献祭式打法,永绝后患。

这当然是……

“绝对不可以!”叶濯林陡然提高音调,目光犀利,怒气像是要喷涌而出,“你这是不相信我能赢?西樊已经没多少反抗的余地了,胜利只是时间问题,没必要这等……操之过急。”

“可再打下去,叶哥哥万一又受伤了怎么办。”小路路突然将双臂轻轻搭在叶濯林的肩上,小声道,“我舍不得,太心疼了,我有生之年,都不想再见你流一次血了。”

“我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将军流血是常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这么娇气?”叶濯林咬着牙道,“我曾讲过,身为将领,别说受伤,就连马革裹尸都……唔……”

剩下的话,叶濯林再也说不出来了。

小路路以一种极为小心翼翼却又不可抗拒的姿态,猛然吻住了叶濯林的唇。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肆。

叶濯林震惊之余,居然能感觉出这不是试探,因为小路路的态度很坚定,力量轻柔却又强势,没有攻略城池,没有压迫,却极具有黏性,就像是有什么毫不起眼的东西揪住了他心中的最柔软之处,缠缠绵绵,辗转反侧,让他一时大脑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