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字丑的不能看。
所以回去后,叶濯林没急着立刻写,而是跟个七八岁小孩似的,抓着笔,满头黑线练起了字。
枯燥又无味,且练的只有两个字,往复循环:景行。
战败后,叶濯林就暂时不统领战事了,所以最近格外悠闲,况且叶濯林本来就是个心大的人,被败仗打崩的情绪在小路路每天充满正能量的鼓励和悉心照料之下也在逐步恢复,虽然没以前那么活泼,但起码不是阴沉沉的了。
在身体状况转好后,他和小路路郑重其事地开始讨论关于火炮的事。上次的一仗暴露出开花|弹火炮的缺陷,确实是个大问题,除了避开阴雨天气,目前没有其他合适的解决办法。
可冬天的时候雨水少,然而如今已经入春,雨天逐渐增多,这么耗着卡艳阳万里的时候着实不是办法。而且问题已经暴露,西樊完全可以趁阴雨天反打,事态紧急之下,还是得拼一拼刀剑。
由于其他将领对西樊的地境不是很熟,总会出些没必要的亏,所以一个月后,伤势未愈的叶濯林再次上了战场。
叶濯林的胸口缠着大圈绷带用来固定伤口,可断掉的肋骨绝对不是一个月就能恢复的,小路路一万分不放心,蔫吧蔫吧跟在叶濯林后面想尽力不那么显眼,却还是被他拦住了。
这一个月里,叶濯林表面对小路路没有什么改变,但内心的芥蒂暂时还是没消,小路路已经明显感觉到叶濯林对他似乎有些疏远了,而且是说不出来的疏远。譬如这一次。
“不用担心的,没事,你回去吧。”
明明还是那样相处,和以前的话语几乎一模一样,可小路路就是觉得不对劲,跟鸡蛋里挑骨头似的,硬生生扒出几分疏离的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