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开的时候,手帕已经湿了。
叶濯林看着手帕中间的一团水渍,脸有些发烫,连景行这没脸皮的干咳了好几声也没说出话。
第二次,没啥经验。
就在两位无经验白纸青年尴尬无比的时候,一名弟子浇花时无意经过,看见了拐角处相顾无言的两人,弟子没啥眼力见,也可能压根没往那处想,打破平静道:“掌门回来啦!请是掌门新收的徒弟吗?”
“嗯。”景行将手帕塞进怀里,笑道,“也是我夫人。”
那弟子手一抖,水壶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脚。
叶濯林想用拳头砸墙。
“呃……夫人?”弟子弯腰拿回水壶,挠挠头,“这次的仙剑大会,赢的原来不是当徒弟,是当夫人?”
这脑回路,敢情刚刚水壶砸的不是脚,是头。
“徒弟兼夫人,怎么了吗?”
景行拉住叶濯林的手,大剌剌就往里走,徒留浇花弟子一脸迷惘,在原地絮絮叨叨:“还可以这样吗……好神奇,不过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叶濯林整个人都要熟透了,仿佛再被太阳晒一晒就要变成焦炭,龇牙咧嘴道:“你到处说干嘛?要不要去昭告天下?”
“反正基本所有弟子都看到了,你要是想,我可以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发点喜帖。”
“谢了,不必!”
怪不得他以前怼人都没输过,敢情是没碰上这么蹬鼻子上脸兼不要脸的,还是见识太浅,哎。
叶濯林放弃了挣扎:“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景行歪头:“你听了可能要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