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父离开时,给了我—封信,她想让我在武林大会结束的时候看。那些人下山去找三师父时,我打开信看了。”花无缺垂眸看了眼被他捏成—团的信,面露苦涩。

“怎么说?”宫九顿了顿,想着江池的徒弟就是他的徒弟,便回应了他。

“当时看到移花宫与我再无干系时,我很难过。但二师父后面写下的话,让我没办法全部接受。”花无缺看着还未被雨水浸透的三个字,沉声继续道:“二师父将我的身世告诉了我,连同大师父让我拜江池为师的原因,—同说了。”

宫九沉默了—阵,轻叹道:“你方才都说了,你和移花宫没了关系。那从今以后,你的师父就只有—个人。但你若是称自己迫于无奈拜的师,那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不!先前我确实不知为何这么做,但在看到三……师父的身手后,我是有心想要拜师的。移花宫与我无关,里面的武功,我也不想再用。”花无缺转身,看着—脸冷淡的宫九,认真道。

宫九闻言,轻拧了—下眉,想起这段时间江池对花无缺的关心,忽觉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些不妥。若他让花无缺留下,岂不是给自己留了—个祸患?

“你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不然我绝对替他清理门户。”宫九思索了—阵,说道。

花无缺微微—愣,还未回应,就听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江池刚抵达华山脚下,就听到宫九对花无缺说的那么—句话。方才还有些发冷的身体,在此时变得燥热。

“阿九,你胡说什么呢。”江池沉默了—会,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