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钱囊空了。”宫九见江池摸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摸到,但却还不死心,轻声笑了笑。

“空了?!”

江池微微一愣,他记得他在钱囊装了很多银子,这才过了几日,竟空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喝花酒了?”江池轻抿了一下唇,想起宫九曾在花楼待了这么久,颇有些不满道。

“怎会,我都有哥哥了,还去那种地方喝酒做什么?”宫九从袖中取出空了的钱囊,在江池眼前晃了晃后,轻笑着继续道:“你将人家马车毁了,还要我赔给车夫银子,哥哥以为马车很便宜吗?”

“……”

话音落下,宫九见江池神色有些复杂,便收起钱囊,握住江池还搭在他身上的手,放到唇边啄了啄,浅笑道:“哥哥不必心疼那些银子,太平王府又不是没有钱,等我们一同回去时,钱囊就满了。”

江池闻言,微微一顿。他只觉这些日子太过纵容宫九,以至于宫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拿他开玩笑。

“咳咳,既然如此,两位都去我那边吧。我住处很大,哪怕是二十几个人也都容得下,你们就别太在意了。”江别鹤见宫九手中的钱囊是空的,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方才还以为留住江小鱼,就能留住同江小鱼说话的两个人。现在看来,这三人关系一般,他到时候背地里下手,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江池见江别鹤这么热情,只觉有些不适,他总觉眼前的人笑里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