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来我身边吧?”五条悟突兀地说。

诺德无声地表示疑问。

“给我打上标记,戴上信标,就是说你能来我身边吧?不管我在哪里。”五条悟带着点不悦,一字一顿地命令,“接下来,来我身边。”

千米的高空,人和车和建筑化作无意义的剪影,只能看到深蓝色的河流环绕着异国的小镇,空中的风猎猎作响。

肯定有人在看着他们,现在消失的话说不定也会被发现。要不了多久窗就会打来电话,想也知道的一阵混乱,免不了的各方说教。

管他呢。

他咬着半化的冰淇淋,巧克力和牛奶融化在一起,冰得发酸。

然后诺德出现在他面前,隐约有些不安。

为什么不安,因为五条悟忽然在他的眼前消失了吗?这件事情这家伙难道就做得少了吗。

他拉着诺德,伴着冰凉的甜味索要一个亲吻,最后不满地轻轻咬了咬诺德的嘴唇。

“所以,要做什么才能算是在交往?”五条悟问。

“……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大概不是高空让诺德不知所措,他回避地移开目光,“如果,悟说的是和我的话。”

“当然是和你,只有你——”五条悟理所当然地强调。

诺德不说话了,舔着嘴唇,好像想把嘴里残存的甜味全都咽下去。

五条悟于是耐心地追问,“所以呢,我要做什么才能算是在和你交往?”

诺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只要,你想的话。”他说。

“那我想和你交往。”他没有半点停顿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