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苏羡予倒是得了趣,但周屹就惨了点,大半个身体都被挠花了不说,还得伺候着某条废鱼洗澡。

洗澡也就不说了,关键某条鱼还仗着自己身残志也残的不断瞎撩拨着他,一次两次的周屹都随着他去了,但眼看着他就要无法无天的时候,他就忍无可忍地把这条废鱼放在盥洗台上收拾了一顿,这一顿下去,苏羡予就已经废的不能再废了,但也因此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一觉睡醒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了,刚迷糊着想翻个身,尾椎骨便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他皱着眉头从牙缝里闷哼了一声,缓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哦,他昨天跟周屹做了个爱。

苏羡予换了个平躺的姿势,可刚一躺平就屁股疼,他不得不再次侧躺回来,躺好之后又伸手在被窝里摩挲了一番,发现这张大床上居然只剩他一个人了!

苏羡予:“”

我怕是被渣男给睡了。

还是睡完就被抛弃的那种。

苏羡予翻了个身,拖着酸痛的下半身爬出被窝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给周屹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周屹低沉轻柔的嗓音传过听筒,“喂,阿予,你醒了啊。”

苏羡予嗯了一声,“你人呢?睡完我就跑啊。”

周屹咳了咳嗓子,“不是,我出来给你买药了,我上网查了一下,说做完还是给你那里涂点药比较好,这样有助于缓解疼痛。”

苏羡予面颊一烫,说了声“哦”就匆匆地把电话给挂了,被子一拢,就把自己捂了个严实,连一丝的寒风都透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