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事不能被理解,徐左更加懊恼,转身离开前不厌其烦地说:“有个小将把这药给了李将军,就在将军帐里,前几日我从将军帐里拿了出来。”

他生气地离开后,李知茂又回头对着裴浅一阵慰问关切。

元季年就坐在床上看着。

但他心情并没有很糟糕,因为李知茂对着裴浅说话的时候,裴浅一直看着他,那双明亮清澈的眼中也只有他。

营帐又被再次掀开,徐左又回来了,这回还抓了一个人过来。

那人缩着脖子,在徐左手下不住求饶,抬头看到李知茂后,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小人错了,徐都督,李将军放过小人吧。”

徐左揪着他的后衣领,逼他抬起头:“这就是那个献药的人,李将军有什么想问的问他就好,我说的话李将军不信,他说的就该信了吧。”

“这毒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知茂低头看着他问。

“这毒药是谁给你的?”在看到那个人脖子上有着同样的红印记后,元季年紧接着问。

李知茂听到他的疑问,一瞬间觉得新奇,疑惑地回过了头,眉头因为浮上的心事而沉了下去:“殿下是怀疑有人蓄意为之?”

“他的脖子上有和酒钰一样的印记。”元季年指着跪在地上的那人,他的脖子上赫然多了一朵雪莲状的印记。

“前……前几日有一个穿着白衣笑容温柔和煦的男子逼我将此药送给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