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他说,“怕你又突然消失很久不回来。”
她该怎么说?说我本来就是想永远离开你恨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你每天派那么多人看着我,我怎么走?”她语气不善。
他笑,怀抱收紧,轻声说:“思思,我们成亲吧?”
她吞了下喉咙:“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从上一段婚姻里脱身,她绝对不会再将自己的命运和别人绑在一起,何况这人还是个疯子。
……
秦家人被流放的那天冯思思将自己锁在房里喝了一晚上闷酒,最后何忆安派人将门拆了才得以瞧见她。
满地都是酒坛子。
坐在酒坛子中间的美人醉眼朦胧朝他招手,“来,陪我喝。”
何忆安眸中簇着火,居高临下望着她,口吻讥讽:“为了个伤害过你的人醉成这样,殿下还真是用情至深呐。”
“你懂什么,你一个疯子。”冯思思嘟囔着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何忆安过去拉她起来,她顺势就靠在了他身上,一只手勾着他脖子,一只手将酒壶递到他唇边,双目朦胧,笑的娇憨:“喝了它。”
像是赌气似的,他顺她意将壶中酒一饮而尽。
“哐当”一声闷响,上一秒还让她靠着的人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
冯思思站直身体,双目清亮明朗,望着地上的人轻蔑道:“小样儿,你以为只有你会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