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拒。”
国公爷活了小半辈子挨过的数落不少,但说他丑的,冯思思是第一个。
出宫路上,秦尚越想越气,越想牙越痒痒。
“嫌我丑,以前为我要死要活的时候怎么不嫌?想必是性情一变喜好也跟着变,何忆安那种小白脸子到底哪里比我好?”
阿晋没敢吱声,他想说其实严格来讲您也属于“小白脸子”那一挂。
不能说,说实话的人下场向来不好。
……
夜里,冯思思又双叒叕失眠了。
谋害皇嗣是死罪,别管贵妃还是皇贵妃,一旦罪名确立等待她的便是毒酒一杯。
那么问题来了,曾贵妃她哥曾翱受袭安陆伯手握兵权镇守边境,如若起反心,轻易就能拥兵自重通敌叛国。
这一大家子,不好动。
时间一天天过去,春与夏之间不过隔着几句叹息。
在御花园的合欢树坠满粉色花蕊的时候,梧桐县的疫情终于彻底控制住,封城令解除,百姓出入自由。
抗疫有功的吏部员外郎何忆安一经还京,官职直接从从五品升为正四品吏部侍郎,另加封太子少傅,不可谓不风光。
得知人已抵达皇宫时冯思思恍了一下神,然后才动身去养心殿。
他进宫第一件事便是面圣,这个时候去,应该能在路上撞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