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懂得了如何温柔,如何手足无措地哄着爱人。

可谢余总有办法叫他疯狂,嫉妒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他的理智。

这些时日,他白日无心理事,便是强迫自己也难得集中精力,夜晚只是搂着妻子,看着妻子对他靠近时的瑟缩与惧怕,那才是真正的绝望。

他想起了最初对少年的逼迫,两人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

他若是耐心温柔地对待少年,若是不被权势带来的冷漠蒙蔽了眼睛,若是循序渐进地去追求,一切或许都不一样。

谢余双臂抱着膝盖,垂着头的眼睛有些不明的意味:“小统,江砚深进度如何?”

系统的声音有些趋于机械化:“宿主,江砚深进度目前达到百分之九十,舔狗值全满。”

谢余顿了一下,声音有些模糊:“小统,你的声音有些奇怪。”

系统的声音顿了顿才继续道:“最近主系统颁布了杀毒指令,说是有病毒侵入,所有系统都要进行杀毒初始化内部系统。”

谢余:“难怪你这一阵子都没出现过。”

系统应了一声,只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宿主,主系统对您所处的世界监管在加强,可能病毒就在我们的周围。”

谢余手指弯曲:“你们系统…是不是能够交替岗位?”

系统没吱声,谢余自顾自继续道:“你不是小统。”

空气都沉默了下来,系统半晌才道:“宿主,您应该知道,所有的系统与宿主只是辅助相互关系,什么系统对您来说并没有影响。”

“小统去哪了,这段时间,你为什么要扮演它?”

谢余的问题有些尖锐,可以说甚至是有些不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