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看着姜宁整张脸红的都快冒烟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声音带着几分喑哑:“都在一起快半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姜宁被他刺的忍不住瞪了一下眼眸:“什么害羞,我哪有害羞过?”
谢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来不来呢?”
姜宁的气焰瞬间熄了下去,声音都小了几分:“要。”
谢余笑容划大:“嗯?我没听到。”
姜宁又想瞪他,又不舍得,最后还是提了提音量:“我说,我想要。”
谢余牵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男人蓬松的短发,笑意浅浅:“乖孩子。”
身着白色燕尾服的绅士优雅的牵住了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男人,两个人走向了那面落地的玻璃面前。
谢余整个人半靠在玻璃上,侧脸与玻璃上的侧颜相辉映,美如冠玉。
他冷白又修长的五指轻轻解开了燕尾服的纽扣,精致的锁骨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姜宁恍惚中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颅顶,这一刻,他甚至连最先接触、温柔吻着谢余颈侧锁骨的空气都感到嫉妒。
姜宁甚至觉得,在这一刻,就连登顶艺术的殿堂都似乎变的没那么重要了。
谢余是他心中即将脱轨的艺术。
他眼中的炽热情愫甚至是带着几分尊崇的,再没有什么雕刻品会更完美了,谢余才是那个最完美、最动人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