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毅的话，夜修柏嗤笑了声，道：“妖也好、人也罢，在这个世界上心才是难测的，世间之人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所谓的妖到底是恶的？还是善的？”

“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从来都没有一概而论的，都说做好事的便是善良的，可是什么事是好的，什么事又是坏的？”宋毅爬起身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其实这种事情都要看什么事，违背了人之大义者皆为恶，这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就像是你与我，若是换做别人早已经把我诛灭，还会论我是好妖？还是坏妖吗？在外人的眼里，只要是妖，必为异类，皆为杀之。

可是你却放过了我，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这事在我们妖的眼里，你就是好人！但是，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你就是一个坏人！因为啊，你放过了我，便是与他们做对，便成了恶了。”

夜修柏的双眼如今已是澄清一片，他望着宋毅看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问出口的，却是：“因何亲我？这种事情，我记得除了相爱之人才可。”

他曾经也在这红尘之中生活过，他母亲也告诫过他做为男儿就不能随便地亲别人，这种事情只能两情相悦才能做。

灵雀亲了他，难道是因为心悦于他？

可是，他却不知到底是否喜欢灵雀，他想着他们既然亲了，如此亲密，必然不能随意处之。

但，他有仇恨在身，确实不想连累灵雀。

夜修柏想着，得寻个日子与灵雀说清楚。

宋毅根本不知道夜修柏心中所想，若是他知道夜修柏这般想的话，指不定有多开心。

“修柏，连这个都知道？”宋毅靠近了夜修柏，脸上一片喜欢，“即使相爱之人才可以做，那我们也可以成为相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