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毅意外地挑了挑眉头，“我以为你根本没在意过。”

“为何？”凌九幽看向宋毅道。

宋毅耸了耸肩，悠悠道：“尊主一向不都不管这些人么，今天能注意到那导师着实让属下意外。”

他的做法一点儿也不似下属那般的规矩，凌九幽也没多在意，曾经的几十年里，他只会修炼，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般成就。

魔界威严很大，可不仅仅只是修真界所言的邪门歪道，在所谓的正道之上，还没有几个人能有凌九幽这等修为不说，心性更是不可能相比。

宋毅在这几天与凌九幽的相处下便已经发现了，凌九幽是个面瘫，没多少心思，做事特别的无情，他来不留余地，从不怕得罪于谁。

“恶意。”凌九幽负手而立，临风玉树，端现高傲之姿。

宋毅点了点头，凌九幽单系雷灵根，感知度比别人高了不止多少倍，更何况凌九幽可是大乘后期的修为，刚才那导师那不自在的模样，眼中的那快得不可捕捉的异样，自是逃不过凌九幽的感知。

“也对。”宋毅看了一眼前而穿着一身白衣的风涯书院弟子，似是惆怅道：“尊主，属下觉得应该去找风涯书院的负责人谈谈，这么白得似丧衣的服饰，咱们能不穿么？”

凌九幽瞧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不妥之地，也不知宋毅为何这么说，对于他来说，衣服不过是用来蔽体用的，什么样的颜色他其实没有多大的在意。

“随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