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
华生看了看她随身携带的钱包,再看了看她的衣着,又想到了她的家世。
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察觉到华生的眼神,艾琳娜笑了起来。
“华生医生,你是知道我的,”她说道,“对我来说,建筑之外的东西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当时从家里偷跑出来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和父亲和解。”
“恕我冒昧,”华生有点好奇的问道,“你是为了什么跑出来,莫尔森小姐?”
他想不到艾琳娜到底为什么和父亲决裂,甚至不惜一切的跑来伦敦,直到现在也不肯回家,坚持自己在伦敦生活。
“我父亲逼我结婚,我不想结婚,”艾琳娜说道,“既然女王都能嫁给国家,为什么我不能嫁给建筑?工作比男人要有趣得多,我就跑出来了。”
但女王的国家只有一个,建筑可就海了去了。
不过华生当然没说出来,他反倒是想到那位上门给他们烧火的伯爵,一时有点难以将他与逼婚的严苛父亲对上号。
“但我看上次他来找你?”他问道,“是不是误会,他之前来找我们的时候,态度还可以…”
甚至已经不能说是可以了,反正他没法甩脱脑海中伯爵的形象。
开门那一刻躺在地上、混杂着相当多复杂表情的伯爵,在记忆中可谓是相当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