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人呢?”那妇人也是一脸的惊恐茫然,这会儿知道拗不过了,便不再藏私,倒豆子似的如实说了:“我们本来只是拐了个小丫头,可路上她不老实,想跑,还跟路边的姑娘求救,我看那姑娘孤身一人,身边也没个人跟着,那模样又生得极好就顺带着也一起弄回来了。人……人就关在这里的,我男人他们在院里喝酒,说好了我先去阳春巷找鸨母谈好了价钱,最好今夜就脱手把人送过去。那姑娘穿的体面,必定家境殷实,我们也怕是有些来头的,会惹上麻烦。可是……可是……”
这人怎么就没了呢?
褚思扬命人把她嘴巴重新塞了,就关在这个屋子里。
和黎浔走到外屋去才又说道:“看样子应该是那些人一时没有看管好就让渃渃妹妹找到机会溜了,现在他们肯定是去追了,我们再出去找不仅费力气,而且没个方向也不好找,但他们不管追没追上人都总归是要回来的,不如我们就守株待兔,等着这里?”
黎浔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又斟酌了一下:“渃渃不常出门,对这附近的路就更不熟了,这样的话就麻烦你再叫个人去书云那边看看,渃渃如果脱身了,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记得路找回那边去。”
“嗯。”
褚思扬安排人去书云那看情况,黎浔又进屋去跟那贼妇人确认过她同伙的具体人数。
防她再出幺蛾子,就顺手掏出那块沾了药粉的帕子掩她面上,两息之后人就彻底安静了。
她收回帕子,然后一行人就将院门重新虚掩起来,就蹲在此处等候。
前后一共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妇人的三个同伙才陆陆续续的回来。
因为没找到人是空手而归,一个个都肚里揣着火,骂骂咧咧的。
褚家的人躲在门内,进来一个放倒一个,最后把四人捆好送做堆,全塞进了正屋。
从他们口中得知,黎渃和他们一起掳来的那个小丫头确实是趁他们吃喝的时候割断绳索给跑了,并且他们在附近搜了一圈也没找到,黎浔悬了半夜的心总算落了一半回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