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
十亩地!我的天,那不是有个小农场了?!
唐易疑惑道:“十亩地,那得产多少粮食啊,宋家怎么会交不起赋税?”
温言道:“宋家男人是本村人,宋家大嫂和我一样是外地的,这些年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孩一个小哥儿,儿子早年间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所以也没分到地,他们家就十五亩地,却要缴三个成年人的税,自然是很困难了,更何况还要交布呢,布才是真的贵。”
唐易皱眉,这都什么破规矩,不生儿子不给地也就罢了,交税这事儿却没落下,这是什么道理?
又和温言聊了几句,得知他们这边都是这样的,以往唐易不种地,地都是大哥帮着种的,交税也是大哥给交,因此老大的负担很重,也可见这个大哥对弟弟是真的好。
问了赋税,唐易又问了卖身契的事,温言说签了卖身契就是卖身为奴了,以后是死是活,好的坏的全由主人家说了算,再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所以大多数奴仆的命运都不好。
唐易双手绞着,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温言见他脸色不好,就有些忐忑,乖乖坐在旁边等着他发话。
过了好一会儿,唐易才闷闷开口,不甘心地说:“阿言,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温言心里一惊,现在这么好的日子他不想过,那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