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云自嘲的笑了笑,捂着脖子沙哑着声音道:“罢了,找些药膏来擦吧,反正这么冷,出了屋子自然要穿大衣裳,别人也瞧不见的。”
她这样镇定自若,丫头就更是难过伤心,忍不住低下头轻声说:“姑娘真是太难了,遇上这样的人……”
不仅要时常被打,还要帮他遮掩。
夏海云脸色愈发的苍白:“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弟弟妹妹都还在那个女人底下讨生活,我若是坐不稳这个王妃的位子,不能帮父亲的忙,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怎么对待弟弟妹妹?我已经是不中用了,可那个女人能撺掇着父亲把我送人,自然也能这么对他们,我若是不能保护好他们,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死去的母亲?”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凝重到了极点。
丫头哭的更加难过。
倒是夏海云只是淡淡的让丫头帮着自己擦了药膏,便问来的客人是谁。
丫头擦了眼泪,急忙让人出去问,很快便回来告诉她:“是几位王爷邀请王爷一道出去用饭,听说是去京城那家很出名的酒楼了,据说是……是惠宁县主开的酒楼。”
惠宁县主?
夏海云挑了挑眉,想到襄王最厌恶的就是这个惠宁县主,面色更差的吩咐丫头:“晚上让妈妈伺候,你便不要进来了。”
谁都不知道襄王会不会又忽然发疯。
小丫头心有余悸的应是,又有些茫然的问夏海云:“姑娘,那我们难不成就一直……一直这样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