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巧,她是一个为了让身边的人过的好,什么代价包括生命都愿意付出的人。
苏付氏反握住她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小声的啜泣了一阵才好容易忍住了,抽泣着摇头:“我只是替你外祖母伤心,她若是在地下有知,看见一家子人过成这样,也不知道该是如何的死不瞑目。”
而她自从出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了。
朱元蹲下来将头搁在苏付氏膝盖上,偏着头看着姨母,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百合香轻声道:“母亲会陪着外祖母的,外祖母若是泉下有知,也该知道现在咱们大家都在努力的将日子过好,您别担心,邹家姑娘的事,未必就是什么坏事。”
苏付氏摸了摸朱元的头发,心里有些迷惑。
怎么会不是坏事呢?邹姑娘可是正正经经的付家未过门的新媳妇儿啊!
她出了事,不说付庄的未婚妻落在山贼手里了的名声不好听,就说付庄自己,他那么早就已经邹家的姑娘定下了亲事,现在邹姑娘出事,他怎么受得了?
元元这些肯定都知道的啊,怎么还会说这可能不是什么坏事?
苏付氏茫然看着朱元:“元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里头还有其他的关窍?”
她想到了,好似去白马寺之前,杨蔼然就没有再往家里来信了。
她也曾经疑惑过,可朱元说杨蔼然出海去当说客了,所以才一直没有信来,她便也没再往深处想。
毕竟杨蔼然的确早就已经提过,一定要闯出一番名堂来,风风光光的迎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