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柜已经不理会他了,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扔下了一屋子的人,转身出了门坐轿子走了。
叔晨跟伯晨目送他上了轿子,再看看六子那帮人爬起来撇开围观的人群挤了出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姑娘说了,他们只要管着人闹事成了就是了。
现在看这样子,闹事已经闹的这么大了,以后的事他们就不能胡乱插手,得先回去跟姑娘禀报。
至于六子那里,反正半点把柄都没留下,他们也用不着去擦什么屁股,两人便都默不作声的撤出了人群,先去四处逛了一圈,而后等到天擦黑了,才赶回了家。
掌柜的已经到了家了,换了一套衣裳就急匆匆的等到时间差不多,便让轿子准备好,又出了门去了一条巷子里头,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敲门。
等到门房出来领他进去,他急的已经汗湿夹背了。
领着他进去的管事还跟他搭话:“怎么今天这么急?也幸亏咱们干爹在家,要是这进宫去了,你可不得就又要扑个空!”
掌柜的苦笑一声,这个时候也没说闲话的心思,等到一进了书房的门,擦着门槛就跪下去了,趴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公公,小的办事不利,咱们何木斋出事了!”
张庆彼时正在看邸报,闻言收起了手里的公文,沉声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