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太子本人如何。”
“父亲,他看似荒唐,实际上他值得我托付终生。”
和林如郁不同,林如郁纵然沉稳细腻,但他更多的是一个哥哥,在某些方面,他十分关心妹妹,可林父他除了是一个父亲外,更多的是首辅,她必须说服父亲,羞怯并不会让父亲安心。
“可我看不出。”
太子干过太多的荒唐事,在街上弹琵琶已经是微不足道小事中的一件了,林父没有看出太子有一国之君的资质。
“那等太子醒来,请父亲重新决断。”林曦并不后退,只是说了这一句话。
“好。”林父说,他面带慈祥,叹息说:“天恩浩荡,却也易变,曦儿,你陪我在边陲之地吃过苦,也享受过荣华富贵,可这些都是天家赠与的,他随时可能收回去。”
林曦知道父亲这是还在怨恨母亲的死亡,她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打算等谢沂醒来,让谢沂得到林父的承认就好,她说起了小弟,等她说完小弟的打算,林父敲了敲桌子。
林曦说得颇为理智,她说了当今的局势,又言小弟的优势,最后谈到陈将军身经百战,小弟跟这么一趟,说不定思想会变通,林父听后,也觉得此路可通。
林父这段时间也为林宴的读书操了不少的心,听到林曦说得这些优势,他也觉得自己可以不必折腾林宴,也放过自己。
而且有陈将军坐镇,林宴也惹不出什么麻烦。
他便说:“好。”
林曦和林父又说了一句话,她便出来了。
又歇息了几日,林父说边境有异动,但并不是勾邺,而是离勾邺不远的一地,林父上书,让皇帝派陈将军,镇压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