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哲学瞬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声,“真的假的啊,这都多少年了,我他吗连初中同桌坐的是男是女都记不清了,你还能记得对方长啥样?”
沈柏远小声嘀咕一句:何止,人都见到了。
面上却淡淡的说:“你以为都像你,连昨天被窝里睡得是谁恐怕都不记得了。”
孙哲学噎了一下,“你这家伙,现在你可是求我帮你忙呢,说话还真不客气,小心我一会儿给你直接扔半道。”
“你不会。”沈柏远淡定的道,“行了闭嘴吧,赶快到地方,我着急。”
“得,您老坐稳了,等会儿别嫌弃我开得太快飞出去就行。”孙哲学脚下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车子顿时加速冲了出去。
沈柏远晃了一下身子,没由来的,有些心慌起来。
梁泽羽感觉头晕的厉害,迷迷糊糊的,有只手摸上他的手臂,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甩开手,迷蒙着眼睛,“谁?”
那人愣了愣,片刻,又欺身靠近,带着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和柔软,“粱少。”娇滴滴的女声唤道。
梁泽羽心里一阵腻烦,“滚开。”他甩开手臂,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劲儿。
那人的双手仿佛藤蔓一般,竟然死死的攀上来就怎么都甩不开了。
梁泽羽心里慌了一下,恍惚想起那杯酒,酒有问题?是谁这么大胆?张雪菲?还是,这屋子里的哪个人?
“张雪菲,你疯了。”他脚下不稳,往后退了两步,却没注意一下子退到了角落里,头一阵一阵的疼,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勉强能够分清楚人在何处。“离我远点。”咬牙切齿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