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她针叶拔毒说起,被人举报带走审查,到她回来提醒他被人利用,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子,她并不是学医的,她只是恰巧会金针拔毒的巧技罢了。”
全家人听完,都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苏母同情地拍拍他愈发宽厚得像个男人的肩膀,“她若不是个中医,怎会针灸这种高超的医术?还精通得能用针叶代替金针?这没十年功,谁能信?”
苏望亭怔了怔,其实他也是不信的,只是她坚持说自己不会医术、不懂医理,他也就随着她的意了。
苏老爷子感兴趣的倒是,“她那两三个月,是被送去哪了?”
审查不可能审查两三个月毫无消息,然后又毫发无损地送回来。
“不知道。”苏望亭微微摇头,“上面把这消息压下来了,我没打听出来。”
苏老爷子听得若有所思,扭头交代苏父,“回头你打听打听。”
苏父微微蹙眉,“老何没跟我说,怕是难以打听出来。那边的军区,山高皇帝远。”
苏老爷子不置可否,“试试。”
苏父微微点头。
恰巧保姆把做好的饭菜端出来,说是可以吃饭了。
苏母一拍手站起来,“好了,先吃饭吧!得给望亭好好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