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云想了想:“冬白,你能不能仔细想想,到底是在那里看到过那个符印,是不是在严家家主的书房?”

冬白摇了摇头:“我真的回忆不起来,就只觉得那个符印曾经在哪里见过。但我只能打扫家主的书房,其他人的院我也进不去。”

也可能不是书里看到的。

画有符印的匕首或许还有很多把,这才是要靠他人相争坐收渔利的正确做法。广撒网,多敛鱼。

但这样一来可难办了,画了符印的量产匕首,在严家各处仔细找找,说不定真能找出几十把。

越齐云沉思了一下,他本想叫冬白带他去看看昨晚遭遇危险的地方,看能否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这时冬白突然拿出一样东西:“这个是那人身上掉出来的。”

看到冬白手里的东西,越齐云突然楞住了。

女修们拿起这个金色的小物件仔细观察了一番,“这看上去像是什么饰物的一部分。”

这东西是黄金做的,一指宽半指长,镂空雕刻,做工十分精湛,能值不少钱。

“你确定,这是那个人身上掉的?”越齐云神色微寒,语气有些冰冷。

蓝桥听出越齐云话里的意思:“越师兄,这个东西你知道?”

“……”越齐云沉默了半天,没说话。

姑娘们转头,一齐盯着他。

几息过后,越齐云伸手揉了揉眉心,缓缓说了一句:“这东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