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叶昔言非得瞅稀奇,手欠要打开这个保险箱看看,还不知道哪个时候才能发现这些。
叶昔言没偷摸看那份文件究竟是关于什么的,但瞥见自书遗嘱后也能猜出一星半点,知晓怎么回事。
她比江绪还要安静,动也不动,生怕打扰江绪。
终究还是江绪先开口,小声喊了她的名字。
“叶昔言。”
她应道:“我在。”
江绪神色凝重,摸到相机存储卡,说:“包里有个相机,递给我一下。”
叶昔言立马照做,打开背包,在一堆旧物品中找到那玩意儿递过去。
相机是纪云芙留下的,不是老物件,是从医院搬过来时一并带上的,不知何时放进了江绪的房间。江绪也是刚刚才回忆起来,收相机时没想那么多,以为是谁随便放的这儿,现在才后知后觉应该是纪云芙自己放的,藏文件时顺带就搁屋里了。
时间都过去半年多了,相机已然没电,打不开。
叶昔言继续翻包里,找充电线。
没有,找不到。
“在这儿等着。”江绪说,起身,推开门出去了一趟。
叶昔言坐床上应了下,没有比此刻更安生的时候。
江绪很快就回来。
两人挨坐在一起,等着充上电。
整个过程显得漫长,窗外的风呼呼吹着,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