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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到起不来了,那几个人才放开了他们。

江绪偏头望了望,认出带鸭舌帽的那个是叶昔言,另外四个分不出谁是谁,不过也不难猜出是周延和herbert他们。

叶昔言只动手,不出声,不听男人跪地上求饶,又结结实实照背上补了两脚。

被踹了的男人想要还手,可惜不能,半死不死地瘫在角落里咳了几下,不一会儿再吐了,嘴里的口水和着血都连成线直直往下滴。

五人中只有陈江潮说了话,故意夹杂着外地口音,讲的普通话很不标准。他问了两个男人的身份,为什么要跟踪江绪,受谁要求,还有想做什么。

两个男人嘴硬,起先不仅不回答,还挺嚣张地挑衅激怒陈江潮,结果又挨了一顿打,有一个眼睛都被揍成一条缝,睁也睁不开。他们想喊想求救,仍是无济于事,附近这么偏僻,大半夜的哪还有人,何况五人也不会给他们喊出声的机会。

江绪没看清究竟怎么了,只瞅见没多久两个男人就趴地上了,身子还颤了颤,抖得厉害。高大的那个哆哆嗦嗦地说着什么,话里带着哭腔,方才还硬气得很,现下却一把鼻涕一把泪。

长这么大,江绪没跟人打过架,也没怎么见别人打架,连闹矛盾的时候都极少,这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她微微用力握紧手,手心里都是汗。

并非不忍心,也不是担忧,只是不适应。

时间变得有些漫长,俩男人最终瘫软在地上,像两条有气进没气出的死狗,低低呻吟。

叶昔言上了江绪的车,低着头没太大的反应,让先倒车出去。

江绪关上车门,听从这话。

陈江潮他们随在后方,临上车之前又一次“关照”了地上那两位。

俩男人还死不了,等三辆车子远去,高大的那个还能强撑着摸出手机,忍着痛给自个儿打急救电话。

驶出巷子,叶昔言小声说:“跟上他们,别走有监控的地方。”

江绪一怔,还是跟上去。

余下的路很绕,车子在老旧的巷道里穿行,最后再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