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ab之间并没有办法完成标记，但顾庭深的问题在于，他在发情期时连正常的纾解都没有，这才每次都硬生生憋出好几天高烧。

想到这，聂荣下意识看了眼顾庭深那比许多oga还要美的脸，心中不知怎么，突然窜出个神奇的想法。

“……先生，您该不会是，喜欢alha吧？”第一次想到这种可能，聂荣顿时被惊得虎躯一震。

不过，据他所知，云城暗恋顾庭深的alha其实也不少。

脑洞顿时就收不住了。

“先生，”见顾庭深无语地看过来，聂荣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您，真的喜欢……alha，那其实，找个a互相帮助一下，也不是不行……”

顾庭深：……

这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他其实明白聂荣的意思，聂荣真正想说的是，无论是a是b还是o，只要能让他在被动发情时发泄出来，情况就会好很多。

但聂荣并不清楚，他从心底里排斥的，是身为alha会发情这件事本身。

对习惯掌控一切的顾庭深来说，“失控”远比被动发情时身体上的不适更难以忍受。

对聂荣做了个“打住”的手势，顾庭深很快问起其他事，“研究有进展了吗？”

因为十分厌恶信息素带来的负面影响，顾庭深这些年组建了不少研究所，专门研究信息素。

聂荣就是其中一个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

聂荣闻言，立刻神情一肃，说起正事，“白芨最近有了些新的发现，可以加强阻隔剂对信息素的屏蔽范围及时长。”

说到这，他顿了下，观察了一下顾庭深的脸色。

见顾庭深并无不悦，这才提出自己的建议，“先生，白芨对信息素的研究十分深入，很多时候连我都自愧不如。您看，是否要让他参与进改良您抑制剂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