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走头脑路线的瘦弱青年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下,默契的绕过了这个话题。
“你准备在俄罗斯待多久?”费奥多尔拉平嘴角。
“到我们该出现的时候。”乱步答道。
“森先生是不会允许的,但是……”费奥多尔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乱步抿了抿嘴,闭眼,再睁开,翠色的眸子中只有透彻的理智。
他低声道:“……我知道的。”
“真是遗憾呢……”费奥多尔突然叹道。
“你所想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实现。”乱步冷淡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费奥多尔暧昧不明的笑了笑,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是的……不一定。”乱步突然短促的低笑了一声,带着自嘲。
“那么最后……”费奥多尔看着前方的黑色车辆,淡笑道。
就只能是对立了。
“怕我反水吗?”乱步淡淡的问道。
费奥多尔坦然道:“当然怕了。”
毕竟论反水,他可是经验丰富,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别人。
“这样就好。”乱步反而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