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支着个头,整个人弯出了一个销魂的s型曲线,随口问葛捷锡:“你一个姿势站那么久,二弟不夹得难受?”
葛捷锡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头朝右转过一标准45度角,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震淣:“你不仅手欠收拾,嘴巴也挺欠收拾的。”
“哟,你不就空有一身蛮力,瞧把你能耐的。”只要葛捷锡不动手,高震淣这张嘴才不会轻易放过他,目光沿着葛捷锡全身挑剔地打量了一圈,啧啧,“听说你们当兵的圈子窄,都喜欢内部消化,真的假的?你这样子,在里面最多也就是个05吧?”
孰料,这句话后,高震淣瞬间感觉到一片阴云朝着自己头顶压下:“娘娘腔,不想被干出血,就给我闭嘴!”
高震淣本能往后一缩,等了好久,也没见高震淣像往常一样和他动手,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他现在是客人,料定葛捷锡不敢拿自己怎么办,站起身,冲重新恢复成哨岗状态的葛捷锡一昂脖子,不甘示弱道:“真无知,技术差才会流血,你让我上,我保证你舒服得不让我停。”
葛捷锡听到这话,豹子似的双眼倏地一眯,散发着危险光芒,绷紧的肌肉已经处在揍人边缘
空旷安静的别墅里,纪玦一只手紧紧攥着顾桓,另只手一路沿着应声而起的廊灯开始解衣服,一言不发,直到在浴室里停下脚。
舒适的温泉水潺潺流出,纪玦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背心,被灯光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而令顾桓诧异的是,纪玦身上之前诱着他的潘多拉魔盒再不复半遮半掩,而是在流水下晕出了一小片悲戚的伤痕。
紧接着,顾桓已经被纪玦一把扯去外套,一同站到了淋浴头下。
“好好洗洗,别再让我听到刚才的胡言乱语。”纪玦声音和夜色一样冰冷,暗哑低沉,他一只手猛然一下捏起顾桓下巴,而另只手上,大片鲜血从迸裂的伤口处悄然滑落,顺着流水汇成了一汩汩铁锈味儿的红泉。
顾桓被迫抬头,眼前霎时蒙上了一片水雾,温热的水滴在此刻沿着他的锁骨流淌至四肢百骸,顾桓一直到现在才传至神经末梢的反射弧,开始意识到后背火辣辣的疼。
他死死地绷紧薄唇,掰开纪玦的手,依旧桀骜地看着纪玦:“你特么的才该好好洗洗脑子,要合作就好好合作,别整特么的这么多幺蛾子!”
纪玦没说话,看到顾桓衬衫上染湿的血印,不知怎的,刺眼得生疼,立刻关掉流水,就要去解顾桓衣服。
顾桓本能地抓住他的手,一双墨玉般的眼珠犹如大雨过后的山间竹林,清冷干净:“别碰我。”
他说完,攥着纪玦的五指又一点点地收紧力度,犹如无声反抗,一路沿着绷紧的下颔线不断下滑的水珠,在这个瞬间,将本就鲜艳的红色又无声无息地浸湿了几分——纪玦喉咙微动,再度体会到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眼感觉,然而,不待他重新伸出手,就见顾桓松开了自己,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