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平和淡定一向是凤卿水的保护色。
因此,不管她此刻的内心如何跌宕,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样。
两人闲聊着闲聊着,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后墨染曈利落的刷锅洗碗,她在这些事上。
一向是不让凤卿水碰的。
“卿卿卿卿,你今晚留下来嘛?”收拾完,把手洗得香喷喷的墨染曈,像只小鸟似的扑到了凤卿水身上。
凤卿水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的时政新闻。
猝不及防被墨染曈一个猛扑,脸色更煞白了。
只可惜墨染曈这个憨货并没有察觉到,她哼哼唧唧的用脸颊蹭着凤卿水脸颊,习惯性的撒娇发嗲:“留吧留吧留吧,我下午晒了被子床单床垫,现在铺好的床软乎乎暖洋洋的,躺着很舒服哦。”
凤卿水:“……”
情不自禁的咬了咬舌尖,想以一种痛压制令一种痛,并刺激意识,约莫十几秒后,凤卿水才渗着冷汗说:“先松开我,我胸口闷,你这样压着我,我不舒服。”
凤卿水身体不好。
这个观点,但凡近距离见过凤卿水样子的人都能确定是真的,墨染曈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世人包括墨染曈都以为凤卿水只是虚弱了些,压根没有想到,凤卿水的五脏六腑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衰败,她的身子骨,跟风烛残年的老人也差不了多少。
听到凤卿水的话,墨染曈立刻站起来了。
她担忧的去看凤卿水,再、见到凤卿水额上的汗水时,瞳孔一缩:“卿卿,你没事吧?!”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