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水:“…但不管怎样,我喜欢你,瞳瞳。”
用最温柔缠绵的声音说着情话,凤卿水抬起两人交扣着的手亲了亲,潋滟的凤眸中荡漾着无边的情意。
“无论你是阴郁还是开朗,是墨色,还是纯白。”
墨染曈:“……”
墨染曈已经完全傻掉了。
虽说凤卿水经常说情话,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这种满含慎重与深情,令她灵魂都在颤栗酥麻的情话,她第一次从卿卿口中听到。
“卿卿。”
没有时间跟卿卿计较,她以往是不是在敷衍她,墨染曈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观感都快麻痹,她死死的压着凤卿水,失语,只不停唤着卿卿的名字:“卿卿,卿卿…”
凤卿水见此莞尔,不停顺着墨染曈的脊背安抚。
…
时光荏苒,一晃两年多过去。
在这期间,墨染曈一直在接受安曲的心理辅导,从不间断,因为,“众人”都知道她的问题并没有好。
她爆发过一次。
心里的杀意不断升腾,一会儿恶意兴奋的盯着凤卿水,一会儿又满脸扭曲挣扎,尖叫的让卿卿远离她。
当时的墨染曈为了保持理智,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她推开卿卿跑向画室,反锁着门,不停用美工刀刺自己,想用痛疼清醒,又想跟心里的恶同归于尽。
最后,还是凤卿水叫来了急救车,并喊来了安曲诺蓝诺徊三个,强行破门,才救了浑身是血的墨染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