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们走开,不要碰我。”
“滚啊!不要碰我!”
“走、开!”
女人似乎是做了噩梦,凤卿水撇头望去,就见墨染瞳双手胡乱挥着,脸色狰狞,一边呓语,一边流泪。
凤卿水听了一会儿,便明白她是在做什么梦了。
年少无依,被人胁迫,她赌命逃了出来,却仍是心有所惧,时常陷入可怕的梦魇,无法逃脱,微微叹了口气,凤卿水抓住墨染瞳的双手,在其耳畔边低低呢喃。
“墨染瞳,别怕,我在这儿呢,我在。”
目光在墨染瞳脖颈间的刀疤上停留了一下,凤卿水颤了颤浓墨色的睫毛,在那疤痕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别怕,别怕,我在呢。”
“墨染曈,墨染曈。”佰禾搁
“瞳瞳。”
许是因为察觉到凤卿水的存在,墨染瞳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凤卿水取出床头柜上的湿纸巾,为墨染瞳擦汗以及眼泪,然后便一直守着她。
女人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醒,凤卿水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卿卿卿卿,我出去买了灌汤包和粥,你快起来。”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穿着西装制服的墨染瞳,站在床头,笑得傻兮兮,让凤卿水有些不忍直视。
“嗯。”
轻轻嗯了一声,凤卿水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问:“昨天夜里你做噩梦了,你知道吗?”
“唔?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