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服!”
他的身体紧绷成一拉就断的弓,无形的束缚深入了他的皮肤,即使浑身的肌肉痛的近乎麻痹,但林秋依旧执拗的要反抗。
对面戚庄的脖子已经被勒的变形,皮肉被丝线割开,却没有渗出一滴鲜血。
他没有反抗,甘愿承受着这一切。
林秋青筋暴起,在心里的暴戾感到达极限时禁锢解除,他抬起阴郁的双眸,浑身散发出无法控制的气场。
戚庄身后的稻草人感觉到了林秋的不可控,缠着戚庄身上的枯草有些松动,但因为游戏规则的制定,它又必须要完成该有的刑罚。
林秋一步一步走过去,用力的抓住稻草人,仿佛泄愤一般的撕扯着它身上的枯草。
稻草人被影响,带着恐惧的想要逃跑,但很快又被林秋抓住扯了回来。
它身上捆绑牢固的枯草被林秋暴戾的分解,他的眼中带了兴奋和快意,动作越来越不可控,好像迫切的想要破坏什么东西,整个人都散发着强烈的恶意。
直到满地都是凌乱的草屑,林秋才大喘着气停了下来。
他站的歪歪斜斜,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和池塘里那个乖戾的少年重合。
“我从来就没有被治好过。”
他对着那个影子说。
少年朝他勾了勾手指,眼神桀骜又冷漠。
“林秋。”
戚庄看着这样的林秋,眉心拧成了一股绳,这样的林秋破坏欲太大,像是心里放出了一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