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害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扣在他后颈处。
他问苏哲道:“是在房里吃还是去饭厅?”
“去饭厅。”
苏哲自然选择后者,未了还腹诽了一句:“哪有在房间里吃饭的?”
祁止环着他腰的手掐住一块软肉捏了下,好笑的道:“我还不是心疼你?”
某只小兔子一点也不领情,还凶巴巴的抱怨道:“你要是心疼我还会压着我要了三天?”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弄死!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祁止不说话了,这事儿他还真反驳不了。
将人带着去了饭厅,祁止没让苏哲坐椅子上,而是直接将他放在自己腿上。
苏哲不安分的扭了扭腰,“我要自己坐。”
他但笑不语,只是手却又掐着苏哲的腰轻轻一捏,小兔子就腰酸得呲牙咧嘴。
他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愉悦的说:“要我喂还是自己吃?”
苏哲可不敢让他喂,要是这人又喂出火来了,到时候就是他喂祁止了。
他手快的抢过勺子,讪讪道:“我自己来!”
“好吧。”
祁止有些失望,苏哲已经忍不住饿埋头吃了起来,无所事事的他开始盯上了眼前布满了暧昧痕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