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沐浴完, 他身上换了一套衣服, 发梢还滴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
敖焱先是一怔, 而后神色古怪的问:“小狐狸崽呢?”
祁止耸肩道:“屋里。”
“阁下这样似乎不太好。”敖焱眼神多了几分谴责,似乎在说:连只未成年的小幼崽你都下得了手,无耻!
祁止:“……”
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懂什么意思。但他也没心情解释就是了。
他撩起耳畔滑落的发丝, 慵懒的道:“我与他的事还轮不到太子来关心。与其关心别人,太子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烂摊子怎么收拾。”
一说到涂长苏,敖焱的双肩塌了下去。
明明涂长苏对他不是没感情,不然怎会自愿帮他渡过发情·期?
他不由得想起长苏还是小幼崽的时候,每次他来看他,他总会像条小尾巴一样黏在自己身后,后来渐渐地就与他越来越疏远,甚至连话都不想和自己说了。
他不明白,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长苏的态度才会变化得如此巨大。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何不去问清楚?”
敖焱心中的想法不知怎的说了出口,祁止如此建议着。可后者有些惆怅,“可他怎会与我说?他如今怕是连见我一面都不愿。”
“不试试怎知结果。”
敖焱被他笃定的语气说动了,指腹摩挲着手里的婚契犹豫了半晌,“那就再赌一次。”
一但做下了决定他便会立刻执行,就好像同意和苏哲演戏来刺激涂长苏一样,不问成败几率有多大,总归比什么都不做来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