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路过房门准备去书房的时候,门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给抓了住。
“?怎么了?”
屋里淡淡的回了一句,“洞房。”
陶风清:
昨晚陶风清和陶贺走了之后,孙怀义抓心捞肝的想知道陶风盛被打的有多惨,于是中午在福满楼定了桌子,邀了傅云轩他们,又去陶风清的铺子里将他和陶贺都给抓了过来。
陶贺压根就没回去,自然说不出个什么。
他们寄与全部希望的陶风清,从坐下之后就一直神情恍惚,手里拿了双筷子也没瞧他吃过菜,一会儿莫名其妙的摇头笑,一会儿又突然懊恼叹气。
给他倒酒,他就喝,喝完还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孙怀义他们用眼神询问陶贺,陶贺耸耸肩,“别问我,一早上都是这个样子,余贤和安宁已经在盘算找谁来给他驱邪了。”
傅云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拿了个酒杯。
装着醋的酒杯在桌上转了一圈,最后由孙怀义放在了陶风清的面前,果然陶风清连看都没看,端起来就喝了,喝完就吐了,瞪圆了眼的问:“干什么呢?”
“陶二,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跟我们说说呗!自己一个人偷着乐有什么意思?”傅云成调侃道。
陶风清作势要用酒杯砸他,可手举起来又放下了,认真的低头想了想。
这模样就是他叹气时候的神情。
“我问你们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两个人做生意。本来就是谈好的生意,钱都已经给过了。可等到要交货的时候,对方死都不肯收,这是什么原因?”陶风清说完,还冲认真听他说话的三人挑了挑下巴。
孙怀义他们三个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