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只笑,“不敢。小姐说的对,是我糊涂了。”
“你将我那些首饰挑拣些贵重的准备好了,那边若是来我这儿哭诉,就拿给她。我尽力了,其他的我也拿不出了,也省得他们说话。”
“是。”
此时应该在城南铺子里的陶风清、陶贺,正在孙怀义家里涮羊肉。
三个人吃的正欢的时候,一个小厮将满身是雪的余贤给送来了。
“二哥,表哥。”余贤委委屈屈的唤了一声,身上的雪都没来得及拍就哭了起来。
陶贺看见他哭难得没嫌烦,孙怀义的老宅子偏了些,他们也就没有派人出去打探陶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儿等余贤。
余贤怕被人发现他们两个躲在这儿,马车坐了一半就徒步过来了,今晚的雪下的有点大,他跟个移动雪人似的站在这儿哭,哭的陶风清和陶贺都有点内疚了。
两人一个上来给他拍着头上肩上的雪解披风,一个倒了杯热酒亲自往他嘴里送,还一人一句的哄着。
余贤受宠若惊,眼泪给惊回去了。
忙的把他们两个推开,在孙怀义身边坐下了,孙怀义好笑的给他拿了筷子往他面前的空碗里夹了几片肉,“看样子,今晚你们家闹的挺大。”
余贤不哭了,可情绪还没平复,抽咽着道:“不,不大。”
他简单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孙怀义险些被自己夹的肉给烫了舌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余贤,“你小子跟着陶二怎么不学好,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五万两的赌债,这叫不大?许宗宝也忒不是东西了吧?三天时间,这是要扒你们家的皮啊!”他发现就他一个人说话,奇怪的问:“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
陶贺:“话都被你一个人说了,我们说什么?”
陶风清:“敢说话吗?我不就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