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再没吃过烤。
甚至在和大学同学出去团建时,别人问她喜欢吃什么烤物,她下意识的接道”烤“时,大家都奇怪的看着她,问她还能烤吗。
她只笑笑,然后摇摇头。
能烤的,因为有人给她烤过,所以能的。
阮蔓垂头咬了一口,它一下子就化在了口中。
甜滋滋的,整个口腔都是焦甜味。
她知道,甜的哪是这串烤,而是孟野。
一顿饭愣是吃到了凌晨,两个男生都喝了点酒,回程的路上只能阮蔓来开车。
阮蔓虽然拿了驾照,但平时却不怎么开车,这会儿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手心里直冒冷汗,“孟野,我挺怕车毁人亡的。”
孟野笑她,“开慢点,没事的。”
凌晨的马路上没什么车,阮蔓把车速放的很慢,虽然慢但却很稳。果真如孟野所说,一路上都挺平安的,没什么事。
车就这样一路晃悠悠的开到了酒店门口,和付晨兄妹道过别后,车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孟野把头往后靠,抵在车座上。
车窗开了一条小缝,扑面而来的冷风把他稍微吹的清醒了些。
今晚和付晨喝的并不算太多,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碰过酒了,这会儿竟然有些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