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缓过这阵劲后,就回房间换了个衣服出了门。
楼下向泽远还在。
他按了两下喇叭。
阮蔓走过去, 想拉车后座的门。
门被锁了。
她从副驾的窗户那儿探头望着向泽远,向泽远望着她说:“坐副驾吧,不然我总觉得我像个滴滴司机。”
大概也觉得向泽远说的很形象,阮蔓弓身坐上了副驾。
她反手扯安全带, “谢谢你。”
向泽远从后视镜看她一眼,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和我说过多少句谢谢?”
阮蔓想了想,说:“没数过。”
车窗外的浮光掠影快速向后划去, 路边的行人和树木很快就被抛到了车后。
杭城不愧连续获得了几年的卫生城市的称号,夜晚的街边没有跳广场舞的大妈,也没有浓烟滚滚的烧烤摊,更没有那会突然吓她一跳的手摇爆米花筒。
“有充电宝吗?”阮蔓问。
向泽远点头,“有,你面前那个储物盒里。”
她拿出充电宝,给自己手机充上电。
“阮蔓,你当年为什么去了首都大?”向泽远突然抛出了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