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野对这片熟,附近有个公园,他带着阮蔓朝那边走去。
这个点,人们都在家吹空调,直到傍晚气温稍稍降了些,人们才出来。
散步的散步,跳舞的跳舞。
公园这时候的确没什么人,他们找到一个亭子,那儿不算晒。
阮蔓把手中的奶茶和刚刚途径药店买的一袋子消毒用品搁在长椅上,她从袋子里拿出棉签,先用它沾了沾酒精。
酒精的味道有些刺鼻,孟野皱了皱眉,但还是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等阮蔓给他清理伤口。
额头上的血壳子一碰就掉了,伤口又重新渗出血珠。
血珠不算大,就是伤口那块碰到棉签上的酒精时会有些疼,阮蔓边擦边吹,试图减轻些疼。
孟野见她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伤口地样子,有些想笑,但嘴角刚随着面部肌肉扯一扯,疼的他“嘶——”了一声。
脸上的伤倒不是很疼,最疼的在身上。
昨晚他一个人回家的路上,被上次六中那些人埋伏了。六个打一个,两边都挂了彩,谁也没讨到甜头。
好在他还想起今天要和阮蔓见面,尽可能地护住了自己的脸,让他看起来稍微好一些。
没想到脸上的伤到底还是吓住了她。
“手上处理完了。”阮蔓把用过的棉签用纸包了起来,“剩下的东西你带回去吗?”
“不用,家里有。”
孟野低头瞧着自己的指关节那儿,已经被碘酒染成了棕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