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洲看她高兴,“那要不要想想取什么名字,‘夜色’本市有一家了。”
“啊,不能用‘夜色’了?”
sdlers’开业当天,程伊正在打包行李,准备搬家。她的新房拿房要等一年,祁深洲让她搬去他那里,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她的行李非常多,因为有时候需要拍照,很多东西都是预备物品,丢不得又用不到,得空一间房专门放置,再加个衣帽间,他的房子厅大房间小,不是她的理想居室。
于是他们又开始租房子。
祁深洲到底是行动派,一边张罗酒吧的事情,一边就把房子的事情搞定了。她也不能落后,哼哧哼哧打包行李。
酒吧开业当天,祁深洲上午去老程的水果店取水果。实际活动承包给了别人,但水果还是得从老程这里拿,给他点参与感。
待祁深洲找的小货车开到好汉水果店,老程站在高高的纸箱旁啃苹果。见着祁深洲,不再如那晚三人进餐时摆姿态,知道他忙碌,也速战速决,强调了一下双方家长见面的事情,“证都领了,怎么可以不见家长呢!”他觉得这两个小孩做事情欠考虑,关系再不如何,也要见一面的。程伊和他都没妈,总要有长辈式的主心骨。
祁深洲应声。“好,叔叔,等我过几天回去跟他说一声。”
老程听他那声叔叔也是难受,老沙嗓子重咳两声,“行吧,你安排一下。他实在忙的话,我店可以关两天,我们去b城吃顿饭,这个饭总是要吃的。”
程伊由箱子角落拣出条低调的黑裙子,勉强为今晚的开业活动造势。这条裙子意义很特别,是当年去b城见梅西时穿的,虽然那年她坐在观众席,隔得有点远,但祁深洲听后特别要求她今晚得穿。男人真变态。
白梦轩说,开业没人看你,都是一帮蹭活动的小年轻,请来的网红们各种设备忙着拍照、直播,你别被挤没了就好。
程伊也知道自己去连个摆设都算不上,所以决定穿这条裙子。
她看了眼时间,打电话问祁深洲:“水果拿到了吗?”
“嗯。”今天很忙,本不需要他亲自来拿水果,但毕竟是老程准备的水果,他还是得亲自来取,“我们去参加翟洋婚礼的时候,去见趟我爸吧。”
“好啊!”程伊问,“你跟他联系了吗?”
他有些回避这个话题,“没,到时候直接去公司找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