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千倍、难受万倍。
等女人一走,她就红着眼质问他,“她是谁?!”
霍文肖没有表情,语气极淡,他把大衣撑开,披在她身上,“助理。”
游湉“呵”了一声,“davies一个人还不够伺候你的?”
霍文肖紧了紧两侧的袖子,让大衣不至于从她肩膀脱落下去,她太瘦弱了。
他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我在英国的助理一直是她。”
游湉的眼睛好红,她的胸腔起起伏伏,可是霍文肖看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变过。
事不关己的冷漠。
从刚刚他抽烟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游湉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刚刚那半个小时的电话,是打给那个女人的。
怪不得,怪不得要背着她呢!
游湉无言失笑。
寒风中,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站停车场门前。
沉默地对峙。
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都在滴血。